到了城南的汽车站外,陈泽拿了冷馒头啃着,这时看到拖拉机上冲他喊的陈凌,立马愣住,而后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身后扛着包袱被褥的一群人也登时热闹起来,围过来“富贵”、“富贵叔”的一通叫,咧嘴大嘴嘿嘿笑着,比见到亲兄弟还热乎。

        陈国平这时候也从拖拉机车斗上下来,帮着他们一个个的拿行礼。

        “富贵叔,晌午下馆子去吧?快三个月没见面了,咱们一伙人好好喝顿酒啊。”

        陈玉强上了拖拉机后,就大喊着建议道。

        陈凌摇摇头,笑道:“快过年了,还下啥馆子。”

        “那去俺家吧,去俺家喝酒。”

        陈泽接着道。

        “你家?你家还没杀猪哩。”陈国平这时笑道,冲陈凌喊道:“富贵直接往俺家开,今天在俺家喝酒,俺家昨天下午杀的猪,今天正好喝酒吃庖汤。”

        吃庖汤,可以理解为吃杀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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