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吓死了?”
“那可不是。你想啊,那时候的人吃都吃不饱,一天两顿喝稀的,身上也没劲,再给豹子一吓,不得吓一身病出来?”
陈赶年讲完,嗤嗤嗤的笑了两声,然后就猛地咳嗽起来。
陈凌看他虽然清醒,但眼珠浑浊,时不时还会咳嗽,明显身体也不大好,就把茶水换下,给老头换了杯蜂蜜水,让他喝着。
家里常备的水源,全是稀释过的灵水,兑着野蜂蜜,老头喝了两口就发起汗来。
但是精神头好了不少。
陈凌就摆好棋子,拉着老头儿一边下棋,一边就继续问着:“那个豹子也怪啊,它为啥不吃那老刁?”
陈赶年摇摇头:“没吃。也不知道是不饿还是咋回事?反正是没搭理他。”
陈大志也在旁边说道:“豹子不吃人,肯定是吃饱了,要不早就把那老刁撕了吃了。”
“嗯,要不说这事儿怪哩,那豹子把他撂倒,坐他身上,愣是没吃。当时俺们年纪还小,就都躲在大人后边看,看着大人把老刁从沟底给拖上来,身上一处伤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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