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坐上去了?”

        陈凌几人听得正入神,听到这句话就是一愣,没反应过来啥意思。

        陈赶年喝了口茶水,点点头,“坐上去了,那豹子又壮又沉,身上的劲儿大得吓人,一下子就给他按在沟底,屁股坐在了他身上,压着死死的。”

        “那豹子就把他吃了?”

        “没有。当初的事,怪就怪在这个地方,这豹子就坐在他身上,没管他,没动他,也没抓他,没咬他。”

        “哟……”众人顿时发出惊呼。

        陈赶年接着道:“后来去的人多了,也是光在远处喊叫,没一个人敢上前。这豹子看到人来得多,就又站起来,轻轻那么一跳,就从沟底跳出来,一窜一跳的往北,又回山里去了。

        这个家伙,也就是忠奎他达,俺们那时候喊他老刁,说这人打猎时间久,身上带着煞气,凶蛮,牲口都惧他,刁得很。

        结果遇上豹子,再刁不起来,两个月后就死了,活活给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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