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贵过来一瞧,锅里的面鱼儿一头大一头小,在滚沸的蔬菜汤中翻滚,倒还真像是一条条小鱼一样。

        “哦,原来这就是面鱼儿啊,看上去跟蝌蚪似的,还带着小尾巴。”

        “是啊,其实平常人家出好面糊糊后,都是用筷子拨进锅里,又叫拨鱼儿。”

        陈凌说:“这东西做法多,有是面糊糊的,也有和成面才下锅的,清水煮熟,过凉水,做成炒面鱼儿,烩面鱼儿,还有绿豆面和淀粉做成凉粉鱼儿的,多得是。”

        “做出来再倒点醋,来两勺辣椒油,酸辣口的非常好吃。我们这儿是片酸辣这么吃,再往北就是浇上两勺热臊子,香得很。”

        陈凌说着给他舀了半碗,让他品尝。

        韩宁贵吸溜了两口,砸着嘴赞不绝口:“原来这就是面鱼儿啊,感觉比疙瘩汤好喝,不得不说,北方的面食文化真是博大精深,这么多年,我还没认全呢。”

        “嗨,那是韩叔你没研究这个嘛。”

        两人说着话,把面鱼儿汤盛出锅。

        这面鱼儿汤虽然韩宁贵不知道,但是有人认出来。

        是去年在风雷镇鹿头山见过的年轻人,被满地狼尸搞到呕吐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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