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对解剖学家来说,脸并不重要。
穆齐尔看着只断了一条手臂的屍T,兴奋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三小时前刚送来的,听说是跳楼自杀,脸部着地。还好是三楼,要是再高一点,可就没那麽完整了。”
“三楼就Si了?”伊格纳茨觉得有些奇怪,“上次那位杂货店老板,不小心从五楼下来也只断了一条腿罢了。”
穆齐尔叹了口气,回想起这位老人家,脸上满是怜惜:“是啊,他身T确实很y朗。可惜心灵太过脆弱,没能承受住截肢手术带来的疼痛,第二天就Si了。”
手术由伊格纳茨主刀,所以这句话的指向X非常明显。
也许是两位老友很久没见面的缘故,一上来就马力全开,把那些陈年旧事全抖搂了出来。
“我需要提醒你,当时没有乙醚麻醉并不是我的错。”
“但这并不影响它成为一场灾难。”
“这不是灾难,我成功切除了他的腿,只用了1分21秒。”
“哈,斯考特先生要不是已经被埋了十二年的话,说不定会拄着柺杖,面带微笑地同意你的想法。”
伊格纳茨听了这些,脸皮忍不住cH0U了两下,侧过脸看向了自己的老友:“如果你调侃我的勇气能善用在医学上,说不定现在也是和我齐名的外科学家了,可惜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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