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抓了两把,终於抓住了。
那只手温暖又g燥,是熨帖到极致的温度,被她握住之後,反手抓住了她。
她莫名心安了一些,却在下一刻又失去了知觉。
……
翌日清晨,棠许在酒店的大床上醒转过来。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周身疼痛,嗓子乾哑,盯着陌生的酒店房间看了许久,脑子才逐渐清醒。
察觉到什麽,棠许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被单之下,她身上一片光洁,裙子衣物不翼而飞。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跃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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