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动筷子,看周岩被呛得这麽厉害,唐糖也不敢轻易尝试了。
哪怕只是周岩口中的微微辣。
“吃吧,不吃有些可惜。”
周岩摇摇头,把那碗宽粉推了回去,见到桌上还有一叠炒豆子,周岩想也没想,倒了一些炒豆子进了自己的宽粉碗里。
要说辣,其实也就是在咽下去的那个瞬间,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呛到,就会有b较强烈的辣感。
周岩嗦着粉,酸酸辣辣的感觉在口腔里炸开,那是一种特别的味道,他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打球回来,都要去洪大一家拌粉店里点上这麽一碗凉拌宽粉。
虽说味道不如这火车站里的正宗,但是那辣意,却大差不差。
後来回到了浙省,已经很少能吃到宽粉,自己做也麻烦,也慢慢地没了这个习惯。
如今重新感受着那充斥在口腔中的酸辣之意,以及咬碎一颗颗炒豆子以後炸开的椒咸,周岩恍然如梦。
也许他之前并不明白,重生的意义在哪里。
在他看来,也许是劫後余生的侥幸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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