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皱眉头,自顾自的说道:“这倒是件麻烦事,得找几个胆大的探子去盯着才好,免得被他杀个回马枪。”
“用不着那麽麻烦,张济纵是卷土重来,也非一时三刻的事,至於牛辅的援军,更是遥遥无期。”
王羽嘿然冷笑道:“董卓在河Y大营中遇刺,牛辅不Si也得脱层皮,西凉军全营大乱,更非短时间内能恢复,如果只是想後撤,时间,多得是呢。”
“董卓?遇刺?”方悦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王羽:“王公子,你不是被吓出……呃,某的意思是……”
“报……”军情不断,这边话还没说完,另一边的哨探就过来了。
“何事?”这次来的探子,王匡有印象,是刚刚激战的时候,他派去渡河侦察,以便提前预警的骑兵。
“启禀主公,对岸不见敌踪,属下等数人便继续向南探查……”关键的时候,就是自家人靠得住,去侦察的也是私兵,知道形势危急,所以不顾危险的向南深入,换成郡兵的话,恐怕连过河都不敢。
只听那斥候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河Y大营,似乎刚经历过一场激战,不然就是发生了营啸,整个营寨毁了大半,至今还处於半混乱的状态,只有收拢残兵的份儿,完全没有进兵渡河的意图和能力!”
幸福来的太突然,那斥候自己都有些不确信,但这件事是他,和他的同伴亲眼所见,西凉军营周边的游骑暗哨也都没了踪影,事实如此。
因为怕被王匡当做谎报军情的胆小鬼,他不厌其烦的解释着细节问题,甚至都没注意到,听众的注意力早就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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