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妈妈的命,其实太苦了。”沈十七坐下后,开头第一句,却居然是这么一句开场白。
陈言不动声色,没有表现出什么表情来。
他生性冷漠,若是旁人想用怜悯心同情心这种法子来说动自己,恐怕都不太容易的——道德绑架这种事情,陈言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院长妈妈的劫难,要和已经去世的院长爸爸有很大关系,事情要从当年这一对夫妻创办福利院之处开始说起……”
沈十七的语气很稳。
随后,在沈十七的讲述下,陈言才听到了一番颇为复杂离奇的故事。
福利院的院长沈爱萍沈女士,当年嫁给了一位经营着数家工厂的男子,也就是她故去的丈夫。
她的丈夫姓孙,名字叫孙常年。
乃是一户姓孙的有钱人家的独子。孙家家财不菲,他继承了家中的数个工厂后,也算是一个有钱人了,而且还把生意做的不小。
但其实,他虽然是孙家继承人,但其实并不是孙家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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