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看到了一个名字:钟洪量。
所有的花圈署名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姓钟的,自然就让陈言留了意。
“哦,你说钟老啊。他倒是在港城的名气很大,外面都说他和我们师父算是港城的双仙,北黄南钟嘛。
我们师父的道场在九龙塘这边,这里是老区来的。
钟老的生意都在南边了,那边有钱人多嘛。
所以钟老其实名气上看似和咱们师父一样,但人家赚的钱可比我们道场要多太多了。就算是太平山上的那几位港城最大的富豪,也都是把钟老当座上宾的。
这一点么,我们师父其实,哎……”
黑西装说了几句后,仿佛也自觉有些话多,身为弟子,哪有背后议论自己师父的不是?
赶紧就话头一转,道:“钟老这次就派人送了花圈来,但本人却是没到的。听说他一个多月前出了点事情,好像是给人堪舆风水的时候,在山上摔了一跤,腿都摔断了。
那次之后,钟老就闭门养伤,一个多月都没怎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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