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陈言表示无语:“吃下去的?不是!家里哪来的那个玩意儿?”

        胡尚可那边幽幽的来了一句:“你忘了我说的么……房东发现他的时候,这孙子光着屁股……”

        陈言:“…………”

        “因为这个事儿,他房子里其他租客都炸了,不肯继续住那个房子——我也能理解,这特么的,吐的到处都是那东西,谁还愿意住啊!一个个都闹着退租走了,你那个老房东气的啊,也没办法,只好跑到我们这儿来请我们找新租客……”

        胡尚可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一会儿,分享完这个大瓜后,才挂了电话。

        不过后面的话陈言已经没兴趣听了,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

        挂了电话后,陈言陷入了沉思。

        自己当时为了惩戒那个姓王的家伙平日里言行没素质,给他来了一个截运术。

        按理说,截运术只会让他倒个霉,充其量不过就是摔个跟头,歪个脚,疼几天,或者发烧感冒一场什么的。

        自己的道行修为微弱,更厉害的也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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