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捕头詈骂一通,众捕快却是立即往边上一跳,与网兜拉开一大截距离。
“你们这帮胆小如鼠的猢狲,人都被抓了,还怕个啥子的施咒!”严捕头骂骂咧咧走过去,抬脚就朝网兜里的人踢。
正当这儿,一个捕快凑近,低低禀了一句。
严捕头连忙收回脚,吩咐手下看牢了人,又挤出满脸的笑,快步迎去。
黎慕白放下护着头的手,趁机站起,顺众人视线一瞟。
不远处,停了一辆朱轮华盖车,车厢脊梁錾刻着渗金铜铸的祥云纹,经日光一照,熠熠生辉,有如天上落下的一抹霞。
一青衣小厮跳下车,摆好杌凳,然后恭敬地立在一旁。
另一青衣小厮躬着身,双手拉开镂刻了四合如意间米字纹的车门,又轻轻打起猩红绣祥云纹毡帘。
半晌后,一个男子方从车厢里探出头来。
黎慕白有些好奇,不由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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