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蒙顿把手砸在了铁桌上,满脸的气愤。

        这一个月他过的什麽日子?

        担惊受怕、提心吊胆——每天天刚刚亮就被使用马桶的声响惊醒,如果有人起夜那就更是觉都得被打断了。

        然而他不但不能发脾气,在早上大家都使用完马桶後,他得乖乖的拎着抹布把马桶擦的乾乾净净的,然後洗乾净手,帮着牢头把行李叠好了,并在牢头他们吃饭的当中把今天份的菸卷好。

        等到所有人都用过早饭,那些半凉的没油没盐的剩下来饭菜才是他的。

        那些犯人们还能分着吃点罐头什麽的,到他这罐子都被人拿汤涮了一次,根本看不到半点荤腥。

        这些还不算,晚上睡觉前,给牢头松活筋骨的货也交给了他,累出半身汗之後,才能躺在自己那张Y暗cHa0Sh的床上睡过。

        哪怕是牢里边地位最低的家伙都敢在他扫地的时候奚落那麽几句——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来源於他入狱时候受到的特殊招待。

        原本划分为三个层次的牢房在他过来後迅速变为了四个层次,而他蒙顿以一己之力让那些家伙都升了一级。

        所以,在经过这麽些天的特殊对待之後,蒙顿觉得自己在临走之前把一牢房的混蛋所有的积蓄都拿走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就他的劳动付出来说,这帮家伙的私藏绝对抵不住他的薪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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