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岁沉转眸再望,静坐在榻的姝色仍穿着艳丽如火的嫁衣,神情极为楚楚可怜,一双秋眸快要溢出水来,眸框里闪动的泪光让人疼惜得紧。
“我去叫个婢女,姑娘且等候片刻。”
凝滞了半刻,他叹落一口气,似狠不下心弃她不顾,真唤了在院外值守的侍婢。
婢女了然地解了铁链,玉锁轻落,孟拂月苏活着筋骨行出了雅室。
路过院落时,她远望容公子飘逸地立于院门处,似是怕她逃脱,每个举止都极是警觉。
“不想被锁着,想逃出此地,姑娘可先服个软,”瞥去之际,她听容公子道,“总是硬犟,不是明智之举。”
服软……
他在劝她服软。
她本是受害之人,怎能甘心就此服软?
可除却此路,已无后路可走,她唯有依顺,唯有屈服,才可离开这屋舍。
孟拂月步回雅间,已然瞧不见容公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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