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枷带锁,囚她于一方牢笼中。
楼阁雅间内,她惊诧地望向眼前人,难以置信宣敬公主的驸马居然会将她囚禁。
“谢某知姑娘要问什么,”薄唇浅勾出淡笑,他眸底暗焰灼灼,柔声告知道,“姑娘睡得香甜,应是闻了那马车里谢某备的安神香……”
安神香,她细细回想,那哪是什么安神香,明明是将人迷晕的药物。
是他……
是他心怀不轨,早有打算要囚困她,才那样温和地使她放松警惕,才趁机关她在这屋舍里。
驸马费尽心机救她出匪窟,究竟想做什么?
“太子实在无趣,三书六礼算什么聘礼?”
谢令桁缓缓言说着,下一瞬,他碾碎了她凤冠上的东珠,一袭玄色官袍裹着颤抖的新娘。
“谢某给孟姑娘备了金笼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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