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的确谄媚,”严君林在水龙头下冲洗鲜虾,侧脸看她,“但你这张无知的脸又弥补了一切。”
贝丽:“啊?”
掰虾头,拔虾线,开背,脱壳,严君林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无论你做什么,看起来都很自然。”
贝丽摇头,不确定:“你在夸我外表单纯吗?”
“你有一张看起来很容易上当的脸,”严君林将干净的虾仁放入白瓷碗中,“好好利用它,人容易先入为主,最常被外貌蒙骗。”
做饭期间,严君林出去了两次,一直在咳;每咳一次,脸和耳朵都会更红。
贝丽跟在端菜的严君林身后:“是不是我昨天做的菜太辣了?”
“好问题,”严君林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好了;国家就不用绑我研究语言武器,应该把你绑走,挨个儿给大炮刷辣椒炒肉,做生化炸弹。”
天啊,他一个生病的人,怎么说话还这么毒辣。
贝丽后悔了:“我昨天不应该做辣椒炒肉,应该做糖醋里脊,这样你说话还能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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