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鸡鸣三声,兰靖起来健身。
来到后院,站了半个时辰的梅花桩、抱举三百下石锁、击打一刻钟木人桩,绑上沙袋绕院子跑了十圈。
做完这一切,兰靖才回屋里喝水。
难得一见,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丈夫居然下床了。
气色瞧着还不错,他穿的文武袖,银雪软甲披身,头上戴一铁制斗笠,在斗笠的阴影下露出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身量极高,肩部又宽又平,穿上这身行头,压迫感浓烈,阴森森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精神,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兰靖略有担心。
韦砚申:“我出去一趟,晚些回来。”
兰靖:“你去哪里?”
韦砚申:“今日阴兵借道,路过京城,我得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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