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不一样的。

        这句话锤的顾靖晖的头有些疼。

        屋子外面,蔡妈妈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艳羡,道:“听说夫人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祭酒大人的学生都是状元探花,再不济也是进士举人,夫人一定跟着祭酒大人读了一屋子的书,那个什么才高九斗了。”

        红叶哈哈一笑,乐道:“为何是九斗?不都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么?”

        “比八斗还多一斗,才厉害呢。”

        蔡妈妈笑着解释,又恭维道:“红叶姑娘跟着夫人,应当也学了不少东西。”

        红叶道:“小时候跟着夫人学过几个字。”

        两人在外面又说了会子话,红叶将蔡妈妈安抚好送走了。

        屋内,顾靖晖趴在榻上心事重重。

        他听到秦鸢唤了人进去伺候,已然打不起精神去找她。

        不知躺了多久,也许打了个盹,也许没有,门被敲响了,顾靖晖撩起眼皮,没好气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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