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也不解释,笑着道:“我自有分寸。这东西是贵重,但只怕以后更贵呢,千金难求。”

        翠茗和红叶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听着。

        秦鸢第二日早早去了上房请安,这次顾六夫人到的晚了些,眼皮子浮肿,面色蜡黄,神情萎靡,像是整夜都没有睡好。

        和管事妈妈们对个账簿也不至于如此。

        她两并不相熟,也不好多问,秦鸢便道:“六弟妹昨日辛苦了。”

        顾六夫人打起精神,道:“昨夜我已经和那几个管事妈妈们对完了帐,看看时辰太晚,也就没有让她们再去烦你。今早上,她们应当都该去梧桐苑寻你了。”

        别说,顾六夫人行事还是周到。

        秦鸢称赞道:“六弟妹真是处处周详,日后我要学的还多着呢。”

        “说来也不怕三嫂笑话,”顾六夫人推心置腹地道:“这些都是跟着老夫人学的。”

        “以前三嫂没来的时候,府里只有我们婆媳二人,三哥在塞北多年,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娶妻生子,老夫人手把手教导着我管家,磕磕绊绊的这么多年,才慢慢摸着了点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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