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亲的日子被定在了同一天。
当初,崔氏吹枕头风,说林子奇家贫,秦鸢是庶nV,不如g脆送亲宴摆在同一天,这样林家也不会因亲戚少、嫁妆寒酸尴尬。
秦祭酒就同意了。
崔氏的本意是用秦鸢陪衬秦婉的高嫁,没想到,如今成了给秦鸢做脸面。
崔氏气的整夜整夜睡不着。
秦祭酒见崔氏在床上翻来覆去,便道:“婉儿X子骄纵,被我们娇养惯了,入了定北候府算是高攀,她肯定受不了闲气。林子奇毕竟是我的学生,在府中往来这麽些年,人品样貌都是上乘,知根知底,他不敢欺负婉儿,只会好好疼惜她。”
崔氏一面恨秦鸢得了这麽好的婚事,一面又恨秦婉低嫁了林子奇这个穷酸,这些日子,看看秦鸢的聘礼,再看看秦婉的聘礼,血都吐了几回。
听了这话,心情好过了些。
“大人这般说,好似这还是门好婚事了?”
“林子奇有进士之才,又是我的门生,这麽些年都在我的门下走动求教,日後入仕有我的人脉支撑,他能差到哪里去?国子监祭酒怎麽说也是从五品,我的嫡nV配他个白身还不是绰绰有余,他聪明点就会将婉儿高高捧起。”
崔氏听到此处,心更宽了些,她将秦婉说给她的话,也说给夫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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