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芸公主不高兴地道:“一个小小的义子,被他如此看重,他的部下救他乃是职责所在,难怪外面有人说闲话,说是他的孩子。他的岳家不就是国子监祭酒么,为何不寻他夫人帮忙?”

        齐王道:“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他能开了这个窍,当年何至于……”

        福芸公主好奇地问:“何至于什么?”

        齐王冷下脸来,道:“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你也收手吧,别再捣乱了,三哥爱重那位新妇,他身边得用的人多,他的性子你也瞧见了,冷厉不近人情,跟个木头似的,只有个好皮相罢了,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

        福芸公主道:“我……”

        齐王道:“别编谎话,伱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息了罢,本朝驸马岂能掌管军权,就这一条他就和你没有半点可能。”

        福芸公主面沉如水,不甘心地道:“我嫁给他,你不就有了助力?难道你真甘心让那个病秧子压咱们一头?哥哥不是常说事在人为的么?”

        齐王不出声。

        半晌才道:“你当别人都是傻的?他回京城大半年了,可曾主动联络过我一回?若不是我一直派人守着,都巧遇不上他。他能跟我说上话,全都是为了新过门的妻子。我和他之间……罢了,你不懂的,他们顾家为了守住塞北,填了几条人命进去,他当年去了塞北,就和京城所有人都断了音讯,回来之后,也从不和人联络。我当初都以为他回不来了。”

        一个抱了必死之心做事的人,怎会轻易让自己牵涉入这些事情里。

        顾靖晖的态度,他已经看清楚了。

        福芸公主一脸酸意,道:“那个女人就那么好?之前不也说姓赵的寡妇要被他纳入府中做妾的么?可见也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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