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堂花厅,大伯爷已经和温家奴仆们闹了起来。
柳姨娘一身素白,头戴一根通透玉簪,站在廊下,等两帮人闹够了才慢吞吞的对大伯爷说道,“大伯,您看看,您是长辈,怎麽跟一群奴仆们拉拉扯扯?”
大伯爷一看见柳姨娘便是一肚子火。
这柳姨娘虽然是妾室,但温老二正头婆娘Si得早,家里就这个妾室当家。
温家家大业大,拔一根汗毛b他腰还粗。温老二帮扶他这个大伯天经地义,偏柳姨娘看不过眼,总要弯酸几句。
尤其是温家大丫头的婚事,柳姨娘明里暗里的使坏,导致这事一拖再拖,眼瞅着就要把温维明给拖Si。
若不收拾了这柳姨娘,怕是温婉说的婚事不成。
那温家的万贯家财…岂不是要落到别人手中?
绝不能让到手的鸭子给飞咯!
他一拂手,“柳姨娘,你来得正好。我倒要问问,温家什麽时候轮到你一个贱婢掌家?这些年你把持着中馈不撒手,上瞒老二,下欺温婉,老二才病了几天,你就敢在温家长辈面前大呼小叫?老二是个糊涂东西,纵容你这小娼妇许多年。如今他病了,这一大摊子事他管不了,我来管!”
柳姨娘不为所动,反而嗤笑一声,“大伯,温家早就分家,我们这一支的家事,您老可没资格管!今儿个您若识相,我还敬您是长辈,您若是不识相,非要在这节骨眼上闹,可别怪我柳依依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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