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猪伤了两次,卧床后也不咋伺候,还是得靠三桂叔和喜子,宝栓心都凉了。他自己躺在床上不能动,也没什么事做,可不是得想想谁是对真正他好的么,慢慢地,不用别人说,他自己就想通了。”
陈宝栓虽然因为他的一番话的影响对喜子态度变了许多,但也和之前卧床的时候,在床上连续躺了那大半年有关系。
不过陈三桂只告诉了陈凌一家子,对别的人不往外说就是了。
“反正人家知道改,春元这我看他还是不安分。”
……
王春元确实是不太安分。
可能也是之前在乡卫生院里人模狗样的风光过,现在回村里不甘心吧。
反正他是把他老子娘的老屋给那外地人住,并当做在村里开油条摊子的地方了。
这外地人的确是一个脸色苍白,瘦的跟鬼似的中年男人,但仔细看吧,气质不像是庄稼人,可也不像是守着烟熏火燎的灶台,整天去卖吃食的人。
然而这人却不只是卖油条、油馍,还卖豆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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