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方法也很简单。

        拿点粮食酒抹一抹,不出半小时就会消退。

        “哇,真神奇,说不出半个小时,还真是不到半个小时就消了。”

        沈佳宜露着白嫩细长的胳膊跟她父母看,然后眼睛亮晶晶的望向陈凌,眼神带着探寻:“陈大哥,你和素素姐姐怎么都这样厉害?都是手到病除。”

        “这算什么厉害,说穿了就那样。”

        陈凌呵呵笑道:“这庄稼地里过敏的,就得用粮食酿的酒才对症,它是怎么来的,你就怎么对付它就得了。”

        “我知道。”

        陈小二立马举手,“这叫原汤化原食,吃完蟹黄包子就得喝螃蟹粥,富贵你说呢。”

        陈凌不理他,对他两岁半的儿子道:“大续,你看你爹,还螃蟹呢,昨天干完活,吃螃蟹吃得在地上疼得打滚,今天又开始造了。”

        陈小二也很有意思,自己叫小二,给儿子起名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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