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村里的河蚌人根本不吃,肉又老又硬,根本嚼不动。

        我爹这人挺怪的,在村里不显眼,出了门跟谁都好打交道,他就那么问了两句,那老板竟然就告诉他了……

        跟我们讲,他们那边吃河蚌,从来就没有啥河蚌肉老,肉硬,难嚼动一说。

        烧河蚌的时候,把河蚌肉挖出来,再在两个拉紧蚌壳的筋肉上割两刀,剩下的蚌肉舌头要用东西轻轻敲软,再烧起来就不会老了。

        这做法我一直记得。

        但自从我爹去世也从来没做过,也就去年给真真做了一次,用辣子一炒,那味道还真挺不错。

        烧的汤也很鲜。”

        陈凌讲起这件事,心绪颇有些复杂。

        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只是看到今天山猫给父亲过生日,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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