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疼得喷着响鼻挣扎起来。
一股子难言的臭味也随之冲到鼻尖。
王庆忠家里没酒精,就用白酒倒在蹄子上消了消毒。
陈凌觉得有点浪费,让郭新萍兑了点盐水,对着蹄子的伤口一阵冲洗,直到里面没有脓血再淌出,露出里面烂空了的蹄子,才停下来。
剩下就是上药包扎的事了。
王庆忠轻车熟路。
很快,全部弄好了,两人正在屋檐下洗手,王存业找了过来,“家里饭好了,吃了饭你妹夫还得赶路,这驮马不行就到镇上找人来看看。”
“没事了爹,你女婿心细,给找出毛病了。”
王庆忠擦着手笑道。
“怎么回事?伤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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