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把陈凌都搞不好意思了。

        “跟闯子是同学就不是外人,安心吃,以后知道这是咱们自家开的馆子,啥时候走到镇上饿了,就过来,叔没别的本事,管你顿饱饭还是行的。”

        江父身量不高,是个精悍敦实的汉子,脸上坑坑洼洼,还有一双三角眼,看着有点不好惹,但热情起来却令人觉得亲近。

        稍后,江晓庆也端出来碗筷。

        正好晌午了,今天不逢集没啥人吃饭,三人就坐一块吃起来。

        话说的多了。

        陈凌也慢慢放开。

        跟江晓庆父女聊着天,他这才知道江晓庆是因为爷爷家的牛病倒了,才被喊回来。

        她在县农业局做技术员,家里想让她托熟人问问,找个兽医,但也没啥结果。

        而黄泥镇太小,这里的人,很多像韩闯家那样,开厂、做生意的,造纸厂、罐头厂、煤厂等,全奔着赚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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