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没有丝毫慌乱,再次一枪撂倒一头狼后,举着左手的火把,扫向身子一侧扑过来的另一头狼,熔融的松香油滚烫而炙热,一下子摔溅在狼的脸面上,烫得它一声惨叫就落了地,用两个前爪使劲地抠挠自己的脸和眼。

        趁这工夫,王来顺也跑到跟前来,抡圆了沉重的枣木棍子,砸向了那狼的背上,只听得那狼一声惨叫,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打狼就像打狗,它们的命门是腰和鼻梁骨,要是打中这两个地方,它们不趴下也会落荒而逃的。

        然而今天下山的狼多,打得越狠,反倒越会激起它们的凶性。

        现在就是这样。

        刚刚跑下山来的众狼听得同伴的惨叫后,立马放弃与群狗缠斗,转而向人扑来。

        村民们猎枪在手,也不是吃干饭的。

        看到陈凌都敢往前冲,自然谁也不怂,纷纷跑过来举着枪一通乱射。

        打不打得中不管,但是这股子气势,仅仅对峙了两三分钟左右,就真的把狼吓退了。

        猎枪实实在在的打在身上,它们也扛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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