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棍子拢了拢火堆,把明火扒开,红薯埋进柴堆里去。
玉强和陈泽看得眼睛放光:“行啊宝梁,还藏了这么些红薯,咋不早拿出来。”
陈宝梁瞪着大眼珠子嘿嘿笑:“就等着喝完酒吃哩,热乎乎的,肚里舒服,咱们正好一人一个。”
其实酒喝得不多,主要是吃菜。
两条烤鱼味道不错,已经吃得只剩鱼刺了,听着山里阵阵狼嚎,酒是真没敢喝多少,四人喝到现在还有半瓶子。
“富贵,你家的门窗都是俺三叔给打的呗?”
“昂,咋了?”
“三叔收你多少钱?”
“没收钱啊。”
“三桂叔说他自个年纪大了,别的帮不了我,就帮着把门窗打了套新的。还说就我家那点活儿,不稀的收钱。我给他来着,死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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