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也是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几次,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起初好像为了治烫伤还是啥伤来着,外公特意去隔壁村子求来一只,用熬的油涂抹在患处,效果出奇得好。

        后来夏天在院里乘凉,他的小兄弟不知被啥毒虫给咬了,发炎肿大,先是奇痒无比后来又疼得要命,好像也是用的这玩意儿的油给涂抹了几次,才治好的。

        这些记忆也都比较模糊了。

        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前世网络发达以后,在网上查询鲁迅先生笔下的‘猹’为何物的时候,才对家乡的獾子有了清楚的认知。

        之前他只当猹这玩意儿就是老家的獾子呢,毕竟獾子也偷瓜嘛,后来知道了,獾子是猪獾,也有地方叫獾猪,而猹则是狗獾,这两个是不同的生物。

        《少年闰土》中有一段闰土和迅哥儿的对话,是这样的:

        “晚上我和爹去管西瓜去,你也去。”

        “管贼么?”

        “不是。走路的人渴了摘一个瓜吃,我们这里不算偷的。要管的是獾猪,刺猬,猹。月亮地下,你听,‘沙沙’地响了,猹在咬瓜了。你便捏了胡叉,轻轻地走去……”

        ……

        看吧,这段描写猹的,其实已经清楚地把猪獾与猹区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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