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扯着出现一道道长口子的上衣,既是心惊又是郁闷的道:“我明明横着钢叉,把它爪子架住了。”
“衣裳破了就破了,你人没事就好,一件衣裳挠破了回去补补还能穿,你人要是让豹子伤到,可就不是缝两针的事了。”
陈永胜是个大眼睛、大鼻子、厚嘴唇的汉子,这时候直眉瞪眼的冲陈凌道:“要说你娃啊,胆子是真大,俺跟你四爷爷俩人喊你,你也不应,拿着喷子就去撵豹子了。那是豹子啊,不是野猫子,你可真是……”
陈赶年倒是没说别的,看到陈凌完好无事的回来,就咧着缺了下门牙的大嘴笑呵呵道:“富贵你啥时候这么横啦,豹子都给摁那儿了,跟武松打虎似的,骑在豹子背上,邦邦就是两拳砸脑门子上去了,把人看得眼晕。俺还生怕那豹子翻过身来,把你挠到哩。”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还是太险了,前阵子刚跟你说过老刁的事,以后可别这样莽撞了。”
陈凌看到老头是清醒的,便对两人把这豹子的情况说了下。
其实现在很多村民都知道这豹子断了尾巴,还被黑娃咬了一口。
但是具体啥情况不知道。
就是最近上山有顾虑了,次数明显少了很多。
“真不是我莽撞,这豹子这阵子老在这边儿晃悠,这山上野人沟那里大雁啥的特别多,这豹子把那边当成了现成的食堂,也没有走的意思了。”
“四爷爷,你说这行吗?它要是老赖着不走,咱们村里还咋上山,打个核桃,摘点野葡萄,挖点野山药也不行了,想上山还得喊人做伴,这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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