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运气不错。”
韩宁贵挺高兴:“前天夜里这猪把大志伤了,我们带枪多也没能把它留下。”
夜里太黑,尤其从睡梦中惊醒,着急忙慌之下,准头也不行。
不过还是把那猪伤到了的。
“哦,这么说还是个枪漏子,那这猪肯定干不过入群的独猪了。”
刘广利一拍手,喜悦道。
“枪漏子?”
冯义和一帮队员听不懂这黑话。
“就是吃过枪子,但是没叫枪打死,在枪下熘掉的,叫枪漏子,俺们这老一代猎户都这么喊。”
刘广利解释一句:“以前那没好枪,都是土枪,笨桩,撅把子,打猪哪像现在啊,进山经常放空,一进山碰上枪漏子,可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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