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啊,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家这鹞子受过两次伤,身上的羽毛秃了两次,我给它纪念一下。”陈凌解释道。

        这个解释让一些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秃了两次就叫人家二秃子啊,这名字像土匪一样。”

        “哈哈,你别说,这还是只母鹞子呢。”

        “……陈大哥你真是,你给它换个名字吧。”

        “换不了啦,这名字它自己都认了,哈哈哈。”

        王存业在旁边听着也忍不住跟着笑,女婿有些时候确实是很不着调。

        等在农庄逛了一遍后,这些年轻的记者越逛越不想走,最后看到竹楼与木楼的房间很多,便试探的问能不能留宿的时候,毫无疑问,依然是被婉拒了。

        他们只能怀着惋惜的心情离去。

        趁着天还早,尽快要找王来顺这个村支书解决食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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