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聪明不聪明不知道,闹人精是实打实的,长大以后调皮捣蛋少不了他的。我当初就说,我这大外孙脾气随他爹,这折腾劲儿没差吧?”高秀兰瞥了眼女婿,如此评价道。
老太太的话,让陈大志两口子一阵乐呵。
“富贵,听见没,婶子说你哩,你娃这脾气随你。”
“随我?不可能,我小时候可没这么闹腾过。”陈凌摇头,自我感觉很良好。
但很快就让陈大志戳穿,说他是像几个月大的时候确实不咋闹腾,但是自从会走路之后,就没消停过。
而且陈凌小时候学会走路后,就没好好走过路,都是来回跑着,最不济也是小跑,走路都跟刹不住车似的。他娘跟他奶喂他吃饭,都是满村子乱追,从村头追到村尾,跑完几里路一顿饭都吃不完。
这话说得王存业老两口也跟着笑起来。
随后就边说笑,边闲聊,陈大志两人今天过来,是来借喷雾器的,要给棉花打药。
棉花这东西不能缺人管,从种到地里开始,就要勤打药,不然会不断招虫,从出苗期,开花期,到结果期,吐絮期,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虫子,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病症,可以说病虫害伴随了棉花的一生。
若是不及时打药防治的话,后果就是整片棉田的棉花都不能要了,损失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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