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众人目光都看过来,陈凌想了想,报价道:“酸梅酒跟桑甚酒价格一样,五块钱一两。”
“啊?五块钱一两?小同志,你这卖的好贵啊,比市里的一些酒还贵。”李指挥微微愕然。
“不算贵了,这是我老丈人给我们自家泡着喝的酒,他是风雷镇那边的老药农,酒里边放的都是好东西。满月酒的时候那是高兴了才摆出来的,平时根本不会往外拿。”
陈凌摇摇头,认真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
这个说法在十几年二十几年后可能成为套话,但在这时候,在场的人听了却都下意识的相信了。
但嘴上却都说:“太贵了,小同志,你是不是对我们有误解啊,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干部,不是封建老财主啊。”
陈凌却还是摇头:“真不贵了,良心价。”
他说良心价,还真是良心价了,就比如两三年后卖的保健酒,连这两种酒的百分之一功效都没,就敢漫天要价,相比起来,王存业泡的这种真材实料的果酒,才这点价格,确实已经良心的不能再良心了。
“那这边的葡萄酒和猕猴桃酒呢?我们买你几斤酸梅酒和桑甚酒,能不能送我们两坛葡萄酒,农家的果酒我们也不常喝到。”李指挥问道。
“送你们两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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