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瓷像突然集T向前倾斜,虽然没有五官,却传递出滔天的怨念。
杨玉珠踉跄着站起来。
她拖着杨爽的头颅走向祠堂废墟深处,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黑红sE的脚印,锺镇野想喊住她,却只咳出一口血沫。
“锺……师傅……”
杨玉珠突然回头,被瓷化的半边脸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真想……再和你切磋……”
作为一个前辈,却称他为师傅,这算是一种高度的认可,也算是对同道者、同行者的尊重。
她弯腰捡起什麽——是半盒火柴。
祠堂供桌上常用的那种,红头,细杆,还裹着蜡。
杨爽的头颅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玉珠姐!我可以——”
火柴划燃的声响截断了所有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