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堰不会像穆宗皇帝那般走上绝路,而她也并非温皇后,只是他既投生在皇家,就注定了不平凡。

        他们的孩儿有疼爱他的双亲,他的命数必定不会像裴司堰那样坎坷,一切都会朝好的方向发展。

        “五妹妹那里,你是如何打算的?”窦文漪岔开了话题,只是窦映雪若真去浣衣局当宫女,只怕会闹出笑话。

        裴司堰无所谓道,“她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利用你的善意。先关她几天,待她知道辛苦,就不会求着做女使唤了。”

        经此惩戒,若她像窦茗烟一样冥顽不灵,不肯歇歇心思,还妄图折腾,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窦文漪觉得还是得从根源解决问题,“是二房贪心了,安国公肯定给二房许了重诺。”

        提到安国公,裴司堰脸露鄙薄,语气嘲讽,“安国公府曾欠下国库一大笔烂账,当初我发兵逆王时,他们倒会审时度势,主动归还过一部分欠银。可压根没还完,现在还欠着一笔银子呢。”

        窦文漪听懂了,安国公求娶窦映雪,是想借着‘连襟’的这层裙带关系,把账给磨平。

        “放心,这些蛀虫,我会一个个慢慢收拾,可不能给咱们皇儿留个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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