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
“奴才在!”
“带她去浣衣局,不能告诉任何人她的真实身份。”
“是。”
窦映雪恭顺地跟在安喜公公的身后,后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投透,闷热的夏日,让她感到前途一片渺茫。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进宫做妾,不但要仰人鼻息,而且能得到裴司堰宠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那些比她美上百倍的嫔妃比比皆是,可又有多少人在漫长的后宫中,孤独终老,死得悄无声息?
父母亲这种豪赌,根本没有胜算。
他们完全是置她的生死于不顾,不过是想以小博大,以为攀上裴司堰就等于拥有数不尽的财富,可惜算盘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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