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克制自己的野心,欲望,不滥杀无辜,兢兢业业,努力做一代明君。
他天生就是帝王,她却要用‘凡夫俗子’的情爱来约束他,偶尔她也会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苛刻。
窦文漪顺势靠向他坚实的臂弯,主动抱住她,眼眶湿润,“就会哄我开心。”
她的嗓音瓮声瓮气,还带着哭腔。
他带着刀茧的指腹穿过她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起来,“娇气!怎么还哭起来了?小心,肚子里的小家伙,跟着你哭。”
听他如此说,窦文漪逼回了泪意,“三郎,你觉得辛苦吗?”
“当然辛苦,不是你说的,让我多培养些能人,让他们给我分担吗?我正在努力,所以漪儿,我有你一人足矣。对于别人,我是帝王,对于你,我就是只你的夫君,你的三郎。”
“日日守着你,我也甘之如饴。”
他顿了顿,声音沉缓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这万里江山,若无你并肩同看,于我而言,也不过是寡淡无趣的荒原。”
这话太过沉重,也太过真挚,让窦文漪一时忘了调笑。
她抬起头,他深邃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着她怔忡失神的模样。
她看到的不再是那个在朝堂上运筹帷幄、令群臣敬畏的帝王,而是独属于她的夫君,裴司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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