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是如此,他偏要竭尽所能地宠她,爱她,让她成为大周最幸福尊贵的女人。
窦文漪极力劝道,“圣上,这种事,宜疏不宜堵。你不如就选几个进宫,堵住他们的嘴,也好。”
裴司堰把人搂在怀里,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尖,厉声道,“漪儿,以后不准再提此事。我裴司堰不需要你做什么贤后,我们的床榻容不下第三个人!”
窦文漪早就料到他会有这般反应,抬手轻抚着他紧绷的下颌,笑道,“三郎,我心眼小,哪里情愿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我只是想让你选两个可靠的人进宫,装装样子,堵住这帮朝臣的嘴。”
“你以为我真那么贤惠大度?”
裴司堰掀起眼皮,“权势动人心,须知有人一旦进宫得‘恩宠’,哪怕只是名义上恩宠,往往都会得陇望蜀。届时若有人稍加撺掇,就会搅得天翻地覆。”
“你现在怀着身孕,哪里经得起折腾?人性经不起考验!”
这种事但凡对她有一丁点危险,他觉得都不值得一试。
窦文漪不想就此放弃,“殿下,我有孕的事,很快就会公之于众,届时,那些催你选妃的奏折只会越来越多。其实这法子,还是师母提点我的。”
闻言,裴司堰有些惊诧,“哦?”
窦文漪便把那日在杜府的事大概说了一遍,“杜大人都知道应付礼教,三郎,只要我们两人一条心,别人想要离间我们哪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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