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能活着长大,就已经算是一种本事了。

        她和裴司堰的孩子以后,又会面临哪些人生难题呢?

        与此同时,崇政殿内的气氛就显得格外凝重。

        裴司堰行事雷厉风行,很快部署好北狄相关的事宜,听到他放弃亲征的念头,众朝臣见他脸色阴沉,都不敢再有异议。

        朝臣们退下后,沈砚舟进来,恭敬道,“盛惜月在皇城司用企图自戕,被人及时发现,救了回来,不过伤了脑子,怕是真疯了。”

        裴司堰眉梢上挑,“没死?”

        “应该是盛家的人买通了狱卒。”沈砚舟语气十分平静。

        裴司堰不可置否,毕竟,盛惜月活着一天,就是盛家的耻辱。

        而在朝堂的大小事务上,盛家就必须记着裴司堰对他们的‘宽厚仁慈’,就算不感恩戴德,也必须拿出谦逊恭敬的态度。

        更不敢公然与他唱反调。

        裴司堰冷冷道,“玉娥的身份有进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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