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公公欲言又止,“北狄有异动,殿下和朝臣们,吵了一晚上。”

        太子殿下想要御驾亲征,大臣们都说国库空虚,全都极力反对,只怕这事,太子妃根本还不知晓,他很希望她能好好劝劝,可又不敢透露太多。

        回到东宫,窦文漪简单漱洗,就一头栽倒在床榻上,没一会,裴司堰就回来了。

        他轻脚轻手,撩开帘子,掀开被子,轻车熟路躺下后,就将她搂在了怀里,“辛苦了,漪儿,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窦文漪睁开眼眸,“是盛惜月心思歹毒,怎么怪你呢?”

        昏暗的光影中,裴司堰眼眸幽深,她若不嫁给自己,哪里会惹这么多麻烦?

        皇后的位置看似繁花似锦,实则烈火烹油。

        今日的事,或许只是一个开始,那些在背后密谋的权贵绝不会罢休,还不知道有多少层除不尽的诡计。

        他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更担心委屈了她,“漪儿,万事,你都要小心谨慎些。”

        窦文漪何尝不懂他的担忧,景坤宫已经过几次大的清理,尚且还能残留着世家安插的探子,可见这背后之人的厉害。

        她的语气促狭,“三郎,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毕竟死过一回,这一次,我可得好好活着,再说我还没看到海晏河清的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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