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漪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来,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裴司堰一把拉住了手腕,

        “孤何曾说了不查?既要查,就要查个水落石出,还要严惩真凶!孤的太子妃,本就是皇后,何须去弄权?”

        说着,他又冷冷地看向了盛春芳,“谋害宫妃,其罪当诛。盛大人,不管待会查到谁得头上,都得按律处置,你不会有意见吧?”

        “来人,叫皇城司的沈砚舟过来查!”

        盛春芳身形一僵,总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他神情沉痛而复杂,怔怔地看了一眼盛惜月,“殿下,小女无意冲撞太子妃,依微臣之见,多事之秋,不宜再生事端。后宫之事,何必闹大呢?”

        窦文漪朝裴司堰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盛大人,你也不必拿本宫做筏子。查清事实真相,并不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而是还原事实的真相,章淑妃待太子情同母子,谁与她过不去,就是与太子过不去,她不该平白遭此一劫。”

        说着,她主动摊开了双手,“胡太医,你仔细看看,我的手上可沾染了毒药。方才本宫去偏殿更换衣裙,未曾净手,就回了正殿。”

        所以她根本没有时间净手。

        按照方才的推断,章淑妃正是接触了那丝帕才会中毒,若她是下毒之人,手上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上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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