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漪不敢细想,极力压制着怒意,不禁不拔高了声音,“窦家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吗?少了这五千两银子,是活不下了吗?”

        辜夫人如坐针毡,如忙背刺,无措地揪着衣角。

        窦家好好的,只是谁也不会嫌与银子少。

        窦文漪无视她的紧张,倏地下了一剂猛药,“你们非要闹得彼此难堪,那我就求殿下给父亲,给兄长安排一个外放的差事,三年五年都不准回京。母亲你就守着窦府好好过吧!”

        辜夫人蹭地站起身来,“你敢!”

        “要试试吗?母亲若是能好好规劝父亲,谨言慎行,我自是不会。若是再次下下,我就先从你最疼爱的儿子开始下手!”

        窦文漪加重了语气。

        辜夫人和窦伯昌不靠谱了一辈子,她不希望他们年过半百还被人下套。

        “你这个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个讨债的女儿!”辜夫人骂完才恍然惊觉这是东宫。

        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眼泪夺眶而出,捂住唇,匆匆离开。

        见着她远去的背影,窦文漪颓然地呆坐在座椅上,直到翠枝进来,都还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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