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瘴气,"我割破手腕将血抹在琉璃珠上,"您老的趣味还是这么肮脏。"血珠在冰面绘出河图洛书,阵中骰子纷纷爆裂。没想到炸开的冰碴竟沾血重生,化作细小的血蚕直扑阿蛮七窍!
        千钧一发之际,阿蛮突然睁眼擒住两条血蚕塞入口中。她脖颈后的七星烙印迸发紫光,背后的冰壁轰然炸开,露出藏在其中的青铜巫鼎——鼎内浸泡的,赫然是母亲那串孔雀金铃!
        生死变局司马空兄长的冰纹左脸突然脱落,露出里面蠕动的蛊虫:"没想到吧?你娘亲自把圣器送进赌局......"话音未落,阿蛮已扯断伏魔绳缠住巫鼎。她沾染蛊血的发丝无风自动,七星烙印竟在冰面投射出二十八星宿图。
        我趁机将琉璃珠弹入巫鼎,金铃沾珠即鸣,声波震碎半数冰傀儡。当混着蛊毒的金铃汁液滴落时,冰面上的《天局谱》残章突然活了——那些血字化作小蛇游向司马空兄长,每咬一口就撕下块冰纹皮肉。
        "你爹早知道有今天!"他咆哮着拍碎浑天仪,飞溅的青铜碎片在空中组成囚笼,"这丫头体内养着蛊皇,注定要成阵眼!"
        冰火蛊阿蛮突然撕开衣襟,心口处裂开七星血洞。从洞中爬出的金蚕王喷出蓝火,竟将青铜囚笼烧成琉璃镯。我顺势甩出伏魔绳套住司马空兄长的脖颈,却拽下整张冰纹面皮——面皮下布满血管的,竟是母亲年轻时面容!
        "当年赌输的何止你爹?"那诡谲面容突然口吐男声,"你娘用容貌押注时,就把魂魄卖给......"
        金蚕王突然噬咬我的手腕。在剧痛袭来的瞬间,我恍惚看见母亲被困在冰层深处,她的双手正被三百根冰针钉在《天局谱》上。而当我想挥刀斩断冰针时,阿蛮的七星烙印已缠上我的脖颈,寒蚕丝在喉结处勒出血线。
        终章启示琉璃珠在此时发生异变。当我的血浸透珠体时,它突然射出七色光穿透冰层,照出万丈深渊下的青铜祭坛——坛上并排放着两具水晶棺,左边是完好无损的母亲,右边却是只剩半张脸的司马空!
        阿蛮发出非人尖叫,背后的星宿图开始吸食冰髓。当第一滴千年冰髓落入七星烙印时,整座冰狱开始崩塌。我拼死抓住随冰层坠落的孔雀金铃,却在铃舌内摸到母亲用血绘的八字命盘——那日期分明是我的死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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