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程乞的眼中，只剩下了半个灰色的光圈，位于瞳孔的下半圆，暗淡无光，充满了死灰。
与此同时。
程乞的意识世界中，仿若有一道道削弱能量，不断冲刷而来，让他的大脑变得昏沉而迟钝。
“破而后立。”
“人类文明中所谓的基因提升，只是在枷锁中跳舞，只是失败中追求成功。”
“那就算他们达到了所谓的SSS级基因，也只是【抑制链】之下，最强壮的蝼蚁。”
“我本来只是想报答你对我骸骨的安置之情，报答你对小白人们的解脱之恩。”
“却没有想到，你是一个可能拥有不同未来的人类，一个极为特别的人类。”
“你不但可以内视自己的基因，而且拥有我从没见过的双基因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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